例如,第 6 自然段中:“总之,人生在世,是要天天劳作的。劳作便是功德,不劳作便是罪恶。至于我该做
哪一种劳作,全看我的才能如何,境地如何。因自己的才能、境地,做一种劳作做到圆满,便是天地间第一等人。”作者用关联词“总之”对“业有什么可敬呢?为什么该敬呢?”这一问题进行总结,推进论证的进程,之后用关联词“至于”,把话题转换到具体做什么工作,要看个人的才能,这是对前面提到的“凡职业没有不是神圣的所以凡职业没有不是可敬的”的补充。
再如,第7自然段开头的设问句:“怎样才能把一种劳作做到圆满呢?唯一的秘诀就是忠实,忠实从心理上发出来的便是敬。”这里将文章的论述点从第 6 自然段对“业”可敬原因的讨论,转换到怎样做才是“敬业”上,对“要敬业”这个分论点的阐述起到了推进作用。